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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秉哪里有养狗基地有一座山叫中华山

2024-11-14 来源:李子资讯

#春日茶话会#我家里面喝的水,是中华山的。饮水思源,我们就想着到中华山去看一看。

第一次去的时候,我们沿着施秉方向,开着导航,导航准确的把我们导到了中华山矿泉水厂旁。至于中华山,我们完全没有看到。那天是在下午,我们就在水厂旁边空旷的平地里玩了好一会儿。天色渐晚,返回去的时候,妻子和我都觉得很遗憾,觉得没有看到真正的中华山……

今天早上,我还在睡觉,孩子就跑过来拉我:“爸爸起床,爸爸起床,爸爸陪我玩。”我看了看时间,还不到7点。便装着没听见,他拉开我的被子:“小懒虫起床,小懒虫起床!”这懒觉是睡不成的了——妻子带着毕业班,我经常加班加点,很多时候孩子们在学校回家后,我们都不在家中,次数多了,星期一到星期四,他就跟着爷爷奶奶,只在星期五的晚上才回来,周末的时候跟着我们玩。我经常戏称他是父母都在身边的留守儿童。我心下内疚,暗自下定决心,只要不是特别特别急的事情,周末的时候我都把时间多留点给他,陪他一起玩玩。我起床洗漱完毕之后,才发现妻子还没有起床——为了保证我睡得好,加班时有充足的精力,妻子和孩子睡,我独自睡。他又去叫妈妈起床,妻子一边洗漱一边忍俊不禁:“你家娃跑过来告诉我,妈妈,妈妈,外面的小鸟都在叫你起床了……”

妻洗漱完毕,她和我商量带孩子到哪里去玩,孩子却说他要去爬山。妻子灵光一现,一锤定音:“我们再去中华山!昨天有个同事还和我讲,中华山从天堂小学那里上去,一直上、一直上,上去就是中华山了。”我们收拾好东西,带孩子吃完早餐,便向着中华山进发。

从天堂小学往上走,清一色的水泥路,路面很平整,只是穿过村子的时候路面有点窄,两车交错的时候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。中华山到底在什么地方,我们走的路对不对,我心里充满了忐忑。路边偶遇两位老人在地里劳作,我停下车,妻子摇下车窗向他们请教中华山到底在什么地方。问好路后,我们又继续前行。

走了几里之后,我慢慢的就发现了这条路的规律:上坡——平整——上坡——平整——再上坡——再平整,如此不断循环往复。又遇到一个废弃的砂场,很平整。妻接着抱着孩子下了车,孩子刚走几步,又返回来拉我:“爸爸陪我玩,爸爸陪我玩!”他拿着小铲子在地上乱铲一气,用手在地上刨了一堆沙,满手都是泥。感觉他玩的时间已经很长了,我们让他撒尿,他说没有。我在地上用铲子刨了一个坑,让他对着坑撒尿,他马上就跑过来了……地上的石板很多,体积不大,但是很平整。我随手搬起一块石板,冲他眨了眨眼睛:“快来,咱们搭石头房子!”他一听,开心得不得了,放下铲子就和我开始搭石头房子……

再往上走,车越来越少、越来越少,路越来越陡,山越来越高,路在山间蜿蜒盘旋。部分路段云汽升腾,挡风玻璃布一会儿就会起雾。走一道又会出现一个急弯,稍不注意,感觉车就会做切线运动。又在一段极为平旷的地方,我把车停了下来。山间梯田层层叠叠,隐隐有屋舍显现,不知名的野花。一堆堆、一簇簇,自由散落在山水之间。妻子发出感叹:“无丝竹乱耳,无案牍劳形,山间建一陋室,喂鸡、喂鸭、养猫、养狗、养猪、养牛、养蜜蜂,那才是陶渊明式的日子呀!”

晦明变化者,山间之四时。日近中午,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山峦,高高低低的树木投在了我们的面前。妻子突然发出了一阵惊喜的声音:“看,柴胡!好多柴胡。”我踩下刹车,定睛一看,可不是嘛,路边长满了柴胡。甚至毫不夸张的讲,在我这40年的生命历程中,第一次看见柴胡长得这么茂盛、茁壮,似乎是人工栽培的。我停好了车,和妻子在路边摘起柴胡来。儿子忍不住了,他负责拎着口袋在我和妻子之间奔跑,20米的距离,我们就摘了一小袋柴胡。关上车门我和妻子商量,再遇到柴胡,我们又摘一点给父母、给兄弟。继续前行,路边除了柴胡,还有蕨苔,那蕨苔也长得极为精神,全身散发出诱人的香味……一路走走停停,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40多公里,蕨苔和柴胡已经摘了几包了。

突然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,岔路口的两旁各有房屋数间,不时有鸡犬鸣叫之声。我停下了车,不知道该向左还是向右。妻子拍板:“先走右面走,不通再说。”谁知道。才不过10来米,就走到了人家的院子里,一位老奶奶正在路边远眺。我们向她打了个招呼,问她路应该怎么走。老人家走到我们的车前,详细问着我们从哪里来,要到哪里去,邀请我们在她家吃午饭。我们极力的推辞,她也不再勉强。87岁的老人家很健谈,说起话来滔滔不绝。她告诉我们:“她是乌杨树的人……倒回去往下走,再一直往前走,你们会到一个黄平县、余庆县、施秉县三县交界的地方,那里也是中华山!”我们告别老人家,继续上路。妻子感慨:“快90岁的人了,身体这么好,思路这么清晰,真让人羡慕!”

按老人家指的路,我们续前行。我和妻子商量,走到哪里不想走了就原路返回,至于三县交界之处,不到也没关系。方向明确了,便没有太多顾忌了。遇一段很长很平的水泥路,孩子想起了尾箱里的风筝。妻子和孩子放风筝,我又往上走,约两公里,水泥路尽,剩下的是水、泥、路,看来,没必要再往前走了。我返回,妻儿还在放风筝。我停下车,看到一块茶园,新茶嫩黄如初生之笋芽,长不过寸许,挨挨挤挤、整整齐齐,绿叶在阳光下闪光,“余庆茶·干净茶”可见一斑。

我们返回,路左侧有户人家,牛圈旁几次鸡欢快唱着歌。妻子问:“有没有鸡蛋卖?”我还没有回答,她的问题又来了:“算了,没有现金,他们没有二维码,就算有鸡蛋也是无济于事。”恰好我身上带有现金,于是我把车开到了左侧的院子里。一对老年的夫妇正在家里劳作,男人在做木工——削一根锄把,女人在打扫卫生。一条大白狗冲我们狂吠,妻子看了看白狗的肚子,抱紧了孩子:“不要乱动,这是狗妈妈。”蜜蜂在蜂房边飞舞,牛圈楼上还有几只母鸡在高歌。我们说明了来意。女主人说有鸡蛋,于是她搬出了家里存放的鸡蛋……他们家的院坝边有一块水田,我走到院坝边才发现水田里有好多的小蝌蚪,儿子让我给他抓了几只放在塑料瓶子里……

从早上9点出门,马上到15:00了,我们不再留恋,一路疾驰,向着家的方向前进。

晚上,我带孩子睡觉。眼看他就要睡着了,谁知道一下就翻身起来,紧紧盯着我:“爸爸,明天我们又去看蝌蚪,好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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