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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勤快家用电器维修那年在农村维修电器帮三

2024-07-31 来源:李子资讯

那年,我在乡下给人修电器,日子单调得就跟我手头上的那些线路板一样,没个起伏。直到那天,帮三嫂修电视机,生活才有了点儿新意思。

“小张啊,这电视机又坏了,你看能不能修好。”三嫂立在院子里,招呼我进屋。屋子里有股饭菜混杂的气息,炕头上坐着一家老小,正等着电视修好看連続剧。

我对电器向来有几分研究,摸摸鼻子答应下来。拧开电视背后的螺丝,突然一道青烟冒出来,差点熏得我两眼冒泡,吓得三嫂赶紧扶住我。

“你没事吧?小心点呀,电视机就别修了,别弄出人命来。”三嫂拍着我背,心疼地看着我。

我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,端详着电视背后一片焦黑,心里明白,得彻底换个小零件才行。趁着天还没黑,我答应三嫂第二天一早去镇上把零件带回来。

第二天,零件换新,电视终于响起了熟悉的开机音。三嫂喜笑颜开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她就抓起我手里的活儿,硬塞给我两只刚出笼的热饽饽。

回家的路上,热气腾腾的饽饽暖手暖心。我心想,也许该改改生活方式了,修电视这门手艺,真能在乡里结识不少朴实的人。

家乡的人情味,就在这样的互帮互助中,日积月累。不光是修个电视机,春耕秋收时,也会去帮忙。三嫂家的大田里,那年的麦子长得特别好。

到了收麦的季节,我自告奋勇帮三嫂家薅麦,看着满仓的麦子,那是对劳动最直接的肯定。三嫂看我帮了那么多忙,就拉着我,非得请我吃顿饭不可。

三嫂做的饭菜,味道总是那么家常又扎心。我吃得津津有味,她在旁边唠唠叨叨说家常,提起三叔酒后的呼噜,还有他们家那口子老井的甘甜。我越听越觉得这乡情,原来就在这碗热气腾腾的米饭里,这筷子土豆烧肉里。

有一天,三嫂半真半假地跟我开玩笑:“小张,你若是娶了我们家大丫头,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,电视坏了你也不用来回跑了。”

我听了,愣了愣,怎么也笑不出来。三嫂的大丫头我见过,长得清秀,是村里有名的巧手媳妇。我那时候心里有点儿慌,但也有点甜洋洋的。

生活,在那些简单的修理和家常里,慢慢有了别样的滋味。那些年的我,情愿沉浸在这朴实的乡间,听着跑马灯一样三嫂家的日常。

可越是这样日复一日,我越多了几分犹豫。我问自己,是不是该在这儿扎根,还是应该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?

日子办起来总是这样,想的多了,瞬间就能犹豫。这天,我站在田头,望着远方渐渐泛起了金黄的麦浪。

我并不知道,下一步我的人生路该怎么走,但内心深处,却开始慢慢埋下了那些日子的牵挂。三嫂的电视机修好那天,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。我刚要走,三嫂拉住我,说四舅爷过来了,让我留下吃个便饭。四舅爷年轻时出过远门,见过世面。他看不惯咱们村里的土规矩,总是一副洒脱模样。

饭桌上,四舅爷话儿多。我们说笑间,他忽然提起了家族旧事,那是件让人头疼的纠纷。原来他的长兄,也就是四舅,年轻时和邻村的女子一见钟情,无视家里反对私奔了。这件事在家族里成了忌讳,老一辈的觉得他丢了本家的脸,后来的事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
四舅舅娶的那个女子,家里地多人少,按说是门好婚,但两家村子有旷日持久的地界争执。舅娶过去,本家人觉得是认贼作父,割肉充饥。后来四舅因地界的事情和亲家父起了争执,两家子反目成仇。四舅爷沉默了一会,像是在回味往事,嘴角露出一丝苦笑。

三嫂见气氛有些尴尬,连忙岔开话题,聊起了村里的闲言碎语。我倒感觉四舅爷说这些有他的深意。他不是喜欢揭旧疮疤的人,偏偏今天提起。过了一会儿,四舅爷看了看我,问我怎么看这桩婚事。

我想了想,知道这事儿挺敏感。我反问四舅爷:“咱们是不是该跟着时代走,眼光放长远些?两家的争执,难道就值得搞得子子孙孙都记仇吗?”

四舅爷听了,哈哈大笑,像是释放了什么似的。饭后,雨停了,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新。我告辞的时候,四舅爷拿出一块旧怀表送我,说是谢我修电视,其实我知道不是那么简单。

那块怀表是他父亲留下的,四舅爷一直珍藏。如今送我,我明白了他的意思。他是希望我能成为改变这旧风俗的人。走出三嫂家,我心里盘算着未来。谁能料到,帮三嫂修个电视,竟让我和四舅爷有了这般交情。

日子慢慢过去,修电视的事儿竟在村里引起了些讨论。有人说我勤快,有人说我爱打听,毕竟四舅爷的事在村里都是悄悄话。这些流言蜚语似乎在暗示着什么,而我的心境也在这些细碎的日子里发生了悄然的改变。到底是时代在变,还是人心在变?舅爷的那块怀表,沉甸甸的,不仅是他的信任,也是一份责任,我该如何担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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